供批判用 毛远新有关研究“儒法斗争史”的 三次谈话（摘编）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 ==========第1页========== 目 录 一、毛远新一九七四年七月七日在 一、毛远新一九七四年七月七日在省委批林批孔 省委批林批孔汇报会议上的总结（节录） 汇报会议上的总结（节录） (1) 当前运动有两个问题比较突出： 二、毛远新一九七四年入月二十入日在常委 一个是我们有些领导同志对这场运动的性质、目的和意义仍然 扩大会议上的发言（节录）…(6) 认识不足，对毛主席亲自发动的这场运动理解还是很不夠的。这个 三、毛远新一九七四年十月十二日在沈阳机床一厂 问题不解决，将直接影响各级党委对运动的领导。到底这场运动千 汇报运动情况时的讲话（节录）…(8) 什么，我们当指挥员的同志把路往哪里引，主攻方向是什么，有的领导同志还不大明确，怎么能把这场运动搞深搞透？我们前一段有些地方出现过批林批孔不敢联系实际的问题，对羣众联系实际、贴大字报，不是捂就是压。在批林批孔联系实际中，有些地方又纠缠到一些具体的琐的问题里边去了，没有抓住批林批孔的大方向。我们对孔孟之道、单儒反法的批判的现实意义的认识，当前是很不夠的。《人民日报》发表的天津站几个干部和工人，以工人为主体，在短短的时间里总结了从春秋战国到宋、元、明、清儒法斗爭的历史经验，而且做了报告。人家就几个千部和老工人哪，我们能不能做到呢？今天下午，就在这里来考试，出一批儒法斗爭的题目，考考我们在座的市地委书记，行不行？恐怕我们有的领导同志此工人、农民羣众还差劲呢！可能交白卷。 要充分认识深入批林批孔的重要性、艰巨性。中央十二号文件指出：“批林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批孔比批林更困难些”。对这个话，各地到底怎样理解？社论上说两千多年的儒法斗爭继续到 -1- ==========第2页========== 现在，而且影响到现在，还要影响到今后，这是什么意思呢？当然了，现在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具体内容，和两于乡年前不一样 利盆的，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怎么站在基众的对立面去了？这 了，封建社会和奴隶社会不一样，封建社会前期与鸦片战争以后也 还不值得我们深思！一场大的革命运动来了，有人总是站在革命的 不完全一样，但前进和倒退、革命与复辟这个斗季依然存在。我们 对立面；而当革命事业前进了，革命斗争推动历史大踏步地前进了 要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这场社会变革、这个斗争是空前的，斗季更 以后，有人还在后边怨天怨地，一肚子牢骚，对革命羣众运动百般挑剔，总是埋怨革命事业前进的太快了，甚至想往回拉。这在党内 加激烈、复杂。因为无产阶级是要整个推翻剽削阶级，不是一个剝 是有的，只是表现轻重程度不同，性质也不完全一样。建国以来， 削制度代替另一个剥削制度。所以我们不要以为到了社会主义历史 别的不说，说两次。五六年合作化的时候，对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 时期就没有孔老二了，就没有“儒”了，就没有路线斗爭了。从我 造，也是一场大的革命运动，到了五七年就有人出来反对，反对的 们党内十次路线斗争来看，历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都是孔老二 还相当厉害，最后变成了右派。五入年全国人民高举总路线、大跃 的徒子徒孙，林彪就是其中的一个突出代表，刘少奇也是。为什么 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革命事业蓬勃发展，五九年就有人出来反 在共产党丙，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内，还有孔老二出现，这个道理得 对，说大跃进搞错了，人民公社搞早了，搞糟了，攻击三面红旗， 认虞深思一下。 最后成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这次文化大革命更突出一些，特别是 另外，反动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孔孟之道，在干部和羣众的头 在我们党内显得很突出。反右派时，知识分子多一些，党内干部此 脑里影响还是很大的，某些流毒还是很深的。此如说因循守旧，总 较少；对文化大革命很不理解的人，党内干部就相当多了。为什么 是喜欢旧的，不喜欢新的，总是喜欢过去的，不喜欢现在的，更不 批林批孔联系实际，重点要解决对待文化大革命的问题？林彪就是 喜欢将来的。害怕继续革命，不愿继续革命。对新生事物百般挑剔 恶毒攻击、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他所宣扬的孔孟之道也是 责难。再此如说，看不起工人，看不起农民等等，多得很哪！举这 反对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因为文化大革命是推动历史前进的。 么几个例子。在思想上来说，唯心论的先验论和形而上学的影响还 做为孔老二的思想它是倒退的复辟的，开倒车的。为什么一个共产 是很不少的。有些人你说他看不起工农，怕下农村，他不承认有这 党员在入党宣誓时，表示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但到了革命的紧 个问题；但他说我的孩子不能下乡，就是下乡过一段也还得再回城 要关头，却忘了自己是先锋战士，而和反对无产阶级革命的思潮混 里来。你看这是什么问题？特别是一场大的社会变革来了之后，就 在一起，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划到孔老二的徒子徒孙那边去了？名 更容易看得清楚了，有些人总是喜欢站在革命的对立面，在那里反 为共产党，崇拜孔二仙心这就有愧于共产党员的光荣称号。这个问 对一气，甚至在那当绊脚石，当障碍。为什么有相当多的干部在文 题值得深思。对那些至今还对文化大革命耿耿于怀的人，我们要认 化大革命初期站在了羣众的对立面？共产党的党员，你是代表人民 其分析，除了个别混进我们党内的投机分子以外，相当多的同志得 2- 一3一 ==========第3页========== 了一种病，就是孔老二的阴魂缠身。可不可以这样讲，孔孟之道成 好象只要行仁义，就能把匈奴感化了，那不是说屁语，那能行？！ 了我们共产党人继续革命的大敌了。在政治路线上搞复辟倒退，在 到了宋代，还有这个问题；一直到林彪也还有这个问题。儒家崇拜 思想路线上，唯心论的先验论、形而上学的流毒更大。 孔老二那一套，是卖国的。中国历史上真正有点本事的人、真正有 从秦王朝的复辟与反复辟的斗爭看儒法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 所作为的，恐怕都是法家，可以查查看。 我们在座的人有多少读过这篇文章？有没有印象？秦朝复辟与反复辟 我在工农兵学习班讲过，通过学习，检查我们学员学习的效 的斗爭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地主阶级代表人物上台以后，被推翻 果，有三条：第一，路线上的大是大非能不能分清；第二，有没有 的奴隶主阶级不甘心失败，搞复辟，而且是在统一以后)？对秦始皇上 反潮流精神，敢不敢开展斗争；第三，能不能掌握毛主席的各项无 台前后的历史我们能不能说清楚？对呂不韦怎么看，对所谓宦官爆幸 产阶级政策。要读马列生义的书和毛主席著作，学马列主义是为现 怎么看？能说清楚的举举手？没有举手的！可能是大家都此较谦虛。 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爭服务。 为什么秦朝到二世就垮台了？原因在哪里？儒法两家就看法不一。秦始皇还是法家的，他重用的人，象李斯等都是法家。问题是到了他儿子这辈，用了赵高。所以，秦朝能強威而统一中国，是法家商鞅搞起来的，秦朝政权能巩固也是靠法家李斯；灭亡是二世用了儒家赵高，这是西汉法家桑弘羊的观点。当然更重要的是地主阶级和农民的矛盾，是后来农民起义把它推翻的。这是在中国建立的第一个统一的封建国家。研究这段历史很有意义。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现在我们国家也同样存在着激烈的复辟与反复辟的斗爭。不要看崇儒的那些人讲起来一大堆仁义道德，但杀起人来不得了。孔老二上台三个月杀了少正卯。为什么攻击秦始皇修长城呢？这里有一个是卖国主义还是爱国主义的问题。历史上法家一般地说是爱国主义的，儒家是卖国主义的。直到刘少奇、林彪，都是卖国主义的。《盐铁论》里的大辩论，有一条就是对匈奴是抵抗还是投降？增加国家储备，很重要的就是为了抵抗匈奴。所以，法家桑弘羊的路线就是爱国的。儒家却大唱反调，骂秦始皇修长城错了， -4- ==========第4页========== 《左传》等，得想点办法。能不能选一部分，如史记选，把著名法家传选出来，羣众发动起来了，大量的需要查资料时，怎么办？一 二、毛远新一九七四年八月二十八日 讲就是引自《左传》，引自《史记》，上哪去找这些书啊。设有详细研究这个事？(×××同志插话：提到了，但不能一下子出版那 在常委扩大会议上的发言（节录） 么多)各市可不可以这样做，就用中华书局的版本，从里面选下。商量一下，一个字不改。将来非找你，你又叫我研究历史，你 《人民日报》、《红旗》杂志，是讲研究法家著作，研究儒法 又不给我书看。 斗争史，我们讲学习，你让人家学习嘛，提法应该是学习马列、毛 提法老是学习儒法斗爭史，讲长了，把将念搞糊涂了。主要的 著，用这个武器来研究儒法斗季史。看来不是准确不准确的问题。 是两头，学习马列、毛著，解决现实斗章问题。 有的抄一些版本，然后去讲，好象学习儒法斗争史了，你研究没 你们这次会还好，没研究多少法家。好多人没法说。先秦还好 有，有的还让工人去讲。你讲不多，讲一个好不好，版本也多，有 办，越往后就不好办了。原来传了个六条，传传神乎其神，助长一 的是错误的，还打个旗号工人宣讲团，要明确为什么，是为了现实 个东西，不去认真学习马列主义，人云亦云。 阶级斗爭、路线斗爭，不然必然造成一些后果。所以提法上是研究 最近出的儒法斗爭是谁出的，谁写谁就是找差使，今天发现错 儒法斗争史，批判孔孟之道，要学一点历史，第一位是学马列、毛 误得改，明天发现错误又得改，没有完，我们不去干这样的事情。 著。我不大倾向到外作儒法斗拿史的报告，照着可以念，你研究了 主席提出注释法家著作，没提写儒法斗争史。还是重点总结儒 没有？我不大提倡到处去找版本，要通过学习马列、毛著来研究。 法斗爭的历史经验，哪怕是总结一下，对现实斗爭有作用也好。 如果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可以百花齐放百家爭鸣。要把这概念搞清 研究儒法斗季史，不是叫你一个单位一个厂子都去从前秦开始 楚，主要是学习马列。敢讲，这是敢破除迷信，但主要是学习马 研究，这要研究，但要一环一环地来。不是没有作用，开始破除迷 列。 信，知道一下历史。但要眞正深入地进行。还是中央这火办法好， 还有一个问题，资料问题，无论是大连、沈阳、象二十四史就 选一些法家著作发动羣众来搞。 那么几本，迎接不暇，得想点办法。有的历史书没有。还有中国古代地图也是个大问题。你们在北京开会这些问题没研究。再一个文字上，古文字典没有，查没处查，找没处找。工人遇到一些古字不认识。当然这还是次要的。象《史记》、《汉书》、 ー7 -6- ==========第5页========== 的专家，你们怎么理解？他们说，老师没有这样讲过。历史学政造 三、毛远新一九七四年十月十二日 可不容易呀，过去没有象现在这样把历史颠倒过来，老师还是拿出老一套教学生。现在一讲到批判儒家，有些人转不过来，感到就象 在沈阳机床一厂汇报运动情况时 要把整个天地都翻过来一样，包括外国人也是这样看的。我们的确 的讲话（节录） 是要把宅整个翻过来，我们是无产阶级，我们的观点当然要和资产阶级针锋相对，立场不一样，同是一件事，你从这边看，我从这边 抓意识形态领域里革命的重要性，到目前为止工厂党委领导认 看，看法不一样。有人说，批孔就是否定文化，我们继承文化怎么 识到这个问题的还是极少数，恐怕很多单位还不认识。现在，外国 继承？难道把儒家那一套也全继承下来？这是苏修、蒋介石的观 人也议论这个问题，抓意让形态、抓革命怎么还能解放生产力？还 点。其实到工人农民那里讲得很简单，立场不一样，看法不一样， 能促进生产力发展？他不理解。要理解不容易，做起来就更不容易 不奇怪，正常的。主席是带头翻这个历史案的。过去写历史被剥削 了，这也是我们和修正主义一个大争论。 阶级垄断，资产阶级垄断，都是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用儒家观 (九号车间工人××谈了他们怎样把学习三本书和研究马克思 点。二十四史那么多，哪一本是无产阶级的？都是儒家，也没有法 主义同修正主义斗章的历史结合起来的情况后)你们看了哪些著作？ 家，法家都是被打击的。过去历史都被歪曲了，现在读历史书很费 (××答)看的真不少啊！（有人插话：他们给大学讲过）教员服 劲。我最近看了《拿破仑》，拿破仑说他对历史最不感兴趣，但他 气不服气？(××接着汇报了辽大老师给工人讲共运历史的情况) 这个人很爱研究历史，看了不少历史书，他对历史不感兴趣是因为 有些搞历史的教授讲了一辈子历史，头发都讲白了，还不明白农民 过去历史书都是封建阶级写的。当然拿破仑这个人有他的问题，但 起义是推动封建社会历史发展的动力，还不懂得儒法斗争是阶级斗 他作为大资产阶级的代表，对欧洲资产阶级革命是有贡献的。可是 爭和路线斗争。文化大革命以后，对人民羣众在历史上的地位和作 很多欧洲国家不这么看，怎么贬低他怎么好。当然啦，法国例外， 用认识有点进步，但是儒法斗争还提不起来，也讲过不少变法，王 但是他们是从民族主义立场出发的。苏联骂他骂得历害，他们拚命 安石变法、商鞅变法，也是讲不清楚，原因是提不起纲来，离开儒 吹捧苏沃洛夫、库图佐夫，还颁发苏沃洛夫、库图佐夫勋章。苏沃 法斗爭去讲，一遇到困难，又回到历史唯心主义上去了。解放后有 洛夫实质上是扑灭资产阶级革命在欧洲的影响，是维护欧洲和沙皇 了点进步，讲了农民起义，但是问题也不少，七二年我到辽大开座 的封建专政制度的。他实际上也没有和拿破个打过仗，趁拿破仑到 谈会，问同学秦始皇怎么样？他们回答说，暴虐无道，我问他们有 北非去了，搞了那么一家伙，实际上不一定打得过拿破仑。拿破仑这 什么根据？他们说是老师讲的。我说，毛主席说秦始皇是厚今薄古 个人有些象秦始皇，地主阶级骂秦始皇，欧洲资产阶级骂拿破仑， 一8- -9- ==========第6页========== 他们不懂得没有秦始皂哪有他地主阶级的今天。当然拿破仑代表大 考证李白诞生地是在阿拉木图。苏修很恼火，大骂郭老，骂他骂得 资产阶级，他镇压雅各宾派，镇压工人，这是他阶级的历史的局限 很厉害。但他没有办法，要讲道理么！但他对秦始皇的看法是错误 性，但也要看到他镇压保皇派的一面。被颠倒了的历史就是要颠倒 的，他吹捧呂不韦。说什么《呂氏春秋》怎么好，一字千金。那是 过来。 唬人的。我们不是公开提倡批判郭老，但他的观点是错误的。可以 讲历史的他就感到压成那么个小本，他就设事干了。要我这个 找两本《十批判书》给工人们看看，不要在全厂掀起批郭老的风。 教师于啥？讲历史要把“纲”提出来，讲两三个点，“纲”是什么 有些人研究历史，不作阶级分析，就如俞平伯说林黛玉是什么病， 说明白，然后列出参考书，让他自己去研究，主席的《矛盾论》 是肺病还是什么，你说他是肺病，还可能是肺癌呢，这怎么知道呢？ 本来不长，可是搞注释的越搞越多，还不如看原著。都是提不起 他用这种东西分析人的性格，不作阶级分析，一研究就研究到唯心 “纲”来的作法，问题是有的“纲”提不起来，有的“纲”提错 主义上去了，就是不讲阶级，评论历史人物不能看阶级基础。我们从主席那里就学会这一条了。讲阶级分析。我就看拿破仑，尽管后 了，有的提的不准确。 还有一个问题，不结合当前斗爭实际，所以听起来没兴趣，研 来他当了皇帝，但他还是代表大资产阶级的，在当时的吹洲是起进 究儒法斗爭史也要联系当前实际，不联系越听越没意思，联系实际 步作用的。当然他侵略别人了，但是资产阶级那有不侵路别人的， 总结经验，越听越有意思。苏联一个人写的拿破仑那本书还是此较 当时整个欧洲除了英国，都是封建专政制度。英国联合这些封建国 好的，说是第一次用马克思主义观点正确评价拿破仑的，他除了肯 家整法，特别是为首的沙皇更混蛋了，苏修还把沙皇吹捧得最高。 定拿破仑在资产阶级革命中的作用，但他又说，拿破仑是天生的独 拿破仑开始是整教皇的，因为教皇是维护封建制度的。拿破仑开始对教皇不客气，你不听他的，他就把兵派到你的门口。可是后来， 裁者，天生的专制者，又回到那里去了。哪里有什么天生的独裁 他就让步了，他发现要统治人民，光有资产阶级的警察还不行， 者、专制者。拿破仑穷的没有办法，十七岁就上了军事学校，后来 还要有教会这个思想领域里的警察，穿黑衣服的警察，最后还得把 才当了少尉。我们有些人对秦始皇也这么看，包括《十批判书》，也这么看，说素始皇是天生的暴君，骨头长的怎么特殊？生了什么 教皇请出来。可见资产阶级对教皇的态度同我国资产阶级对孔老二 病，所以性情特别暴戾。《十批判书》看没看？应该给他们找来看 态度一样。这就可以认清地主阶级为什么要利用孔老二了。拿破仑 看。主席讲，十批不是好文章。研究儒法斗爭史不看《十批判书》 不信教、不信神、不信鬼，可最后拿仑破还要把教皇请出来给他加 有！对此一下嘛！不是要批郭老，主席说，郭老还是功大于过的。 冕。我们历史上有些帝王，如刘邦是不信孔老二的，但还是要打扮 他给一些人翻过案，给殷纣王、曹操翻了案，在研究甲骨文、历史 一下，郦食其去见他，说是儒生就不见，说是高阳酒徒就见，特别 分期上还是有贡献的。文化大草命后，他写了《李白与杜甫》，他 是汉武帝更明显，汲黯说他是“内多欲齐外施仁义”。意思是说， 11- -10- ==========第7页========== 你本来不信儒，还装出个信儒的样子。当然汉朝，还没有把孔老二 想准备。明年不一定象今年运动开始那样，大字报多少条，写大字 捧得那么高。中国信天主教的不那么多，全国统计一下就几百万 报指名点你，这种形式不一定了，但斗平是长期的。 人，但信孔孟之道的最多了。拿破仑利用教会同中国地主阶级利用 要注意这个问题，注意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这个斗爭同 孔孟之道是一样的，这联系到我们现在。《人民日报》有个报道你 反革命分子斗争不一样，孔孟之道和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是针 们看了没有？苏联教会还那么厉害，列宁故乡有那么多人信教，你 锋相对的，但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斗争不能象对付阶级敌人，对付 怎么说！可见这是苏修统治集团需要，不然把它全部砍光。光这一 反革命分子那样处理，要学会在意识形态领域里搞阶级斗争。工人 条，说明他需要宗载给他帮忙，可见他堕落到什么地步，他还说什 阶级在政治领域对付阶级敌人该怎样，明白了，而在意识形态领城 么创造性的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创造性这句话本来是苏修吹捧赫鲁 里对资产阶级该怎么样，这是个细话。急了还不行，要看到这场斗 晓夫的，就是这句话林彪拿来说主席。三个副词勾来勾去。 季更深刻了，在意识形态领域不对剥削阶级搞专政很危险，，要学 我们国内不能提倡宗教迷信，但我们宪法上写上了“宗教自 会这个斗爭，一般的说，这个斗争是人民内部矛盾，但它也是两个 由”，但这是个策略，是照顾到一些人。主席讲，我们中国人是不 阶级、两条路线的斗爭。不占领这个意识形态领域，苦大仇深的也 信神的，有时侯也信，遇到困难就信了，没有孩子就烧香。有了孩 会变。你们厂子不是有个万××吗！他不是成了反革命集团的成员 子就不烧了。不象外国人，一生就信教，一生下孩子就到教堂去洗 了吗！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抓不好，就夠你被动的了，不抓紧，新 礼，死了还得到上帝去消号。孔孟之道实际上也是宗教，很多地方 生的资产阶级分子，新生的反革命分子就会出现，即使抓紧也会出 有孔庙、文庙。可是它此其它的宗教对中国人民的毒害更大。所以， 现，但会少些。不能一讲阶级斗爭，就忽视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 我们批孔的任务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任务，就象在欧洲把天主教、基 这样就会理解主席为什么讲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领城无产阶级专政的 督教取消不是那么容易。 重要。批林批孔就是干这个。林彪死党有，是极少数，但孔孟之道 我们觉得批林批孔的任务不是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能解决 的影响就不是少数了。我们工人阶级要学会这个本事，学会在意识 得了的，孔孟之道作为我国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影响是很深 形态领域进行这场斗爭。 的。外国是政教合一，我国过去历代统治阶级也是把政权和儒家思 苏修已经变了，我们也是有这个可能性存在。列宁缔造的党已 想搞到一块来统治。我们夺取了政权，把政权改了，可你不批倒孔 经变了，毛主席缔造的党就不会变！谁歌说这个话？变的可能性是 孟之道，不改造意识形态，就会为剥削阶级重新复辟，留下一块复 始终存在的，但是只要我们坚持主席的路线，变的可能性就会越来 辟的地盘。我们要看到这一点，对批林批孔的意义，要住前看，往 越小。 远看，运动有起有伏，有高有低，但是这个斗爭是长期的，要做思 对这个批林批孔的认识要放远一点看，放大点看。就象《湖南 -13 -12- ==========第8页========== 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讲的，把庙砸了，神砸了，就把农民思想中 供批判用 的迷信打掉了！不能吧。（有人说厂子里至今还有画符的）画符的是极少数，但是画孔老二符的可是相当多啦！甚至革命几十年的老 千部也在那画。 我们总想让我们的干部通过一段回头来看一看，除了运动搞乱套的、搞项牛的那些个别单位外，多数只要按毛主席批林批孔指示 毛远新吹捧宋江、美化自己的 办的，都促了生产。什么道理？新没有开你们一机部的那个长春会 段谈话（节录） 议，也没有规定条条，也没有发什么奖金、毛巾，但生产形势此过去好，什么道理？我们自己的行动走过来的这一条路，能不能说明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思战胜经济主义是正确的，修正主义是不对的。很简单的道理，能说的很多，能做的就不那么自觉。外国人问把两千年前的孔丘批了，为什么生产就发展了？孔丘和大型机床是个什么关系？他还转不过这个弯来。为什么批了孔丘机床还多了，日本《读卖新闻》到你们厂参观，不是也不理解吗？外和人认为，工人一搞运动就是罢工、要求涨工资，就是对生产力的破坏，他就是这个概念，我们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我们党内，我们共产党的干部当中和马克思主义的共同语言还不那么多，这是令人着急的，这些人一遇到实际问题，开口闭口就是回到唯生产力去了。 你们看《人民日报》介绍小靳庄经验就是唱革命样板戏这一件事，在人们的思想上就能起那么大的变化。排样板戏看起来是文艺界的事，但宅能成为改造社会的力量。这可以看到一台戏的巨大作用。样板戏成为改造社会的力量。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 -14- ==========第9页==========